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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大紀元12月21日訊】
“我們回來了,”我和璐璐進家門的時候,看到媽媽正在廚房往兩個杯子裡倒熱水。
“回來了,”媽媽說。“中午吃飯了嗎?”
“吃了,我在飛機上吃的。”我說。“爸在家嗎?”
“你爸出差去濟南了,”媽媽說。
我和璐璐走進客廳,驚奇地發現屋子裡還坐著原來一起煉功的另外兩個阿姨。我只知道她們一個姓趙,一個姓孫,自從鎮壓開始後,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們。
“你們好,”我和她們打了聲招呼,璐璐朝她們笑著點點頭。
“這又是從哪兒回來呀?”趙阿姨問我。
“從孟加拉,那邊有一個出口項目。”我說,“好長時間都沒見你們了。最近怎麼樣?”
“她們倆今天剛從拘留所給放出來。”媽媽端著兩杯茶走進來說。
“是嗎?”我和璐璐都吃了一驚。
“怎麼回事兒?”我問道。
“其實我們也沒幹什麼,”趙阿姨說,“上個月底,政府給咱們定了X教。那以後吧,我在家呆了三、四天,心裡別提多難受了。原來我那腎病就是師父給治好的,後來又參加師父在鄭州辦的面授班。師父好不好那我們都是親眼看見的,我就想這中央台宣傳可真夠坑人的,白的也能說成黑的。”
我忽然想起來兜兒裡有新加坡航空公司發的兩小包花生,就掏出來放在茶几上說,“阿姨,你們吃點花生。”
趙阿姨看了一眼花生,接著說,“不用。上禮拜天,老孫來找我,她聽說天安門那兒有好多大法弟子。我們倆一商量,說到天安門那邊轉轉,看看能幹點兒什麼。誰知道剛一去,就碰上一個便衣,問我們煉不煉法輪功。我想,咱們煉功人也不能說假話啊。我就說‘煉’,他們立刻就叫來一警車把我倆抓到天安門派出所。後來有一個警察提審我,問我是哪來的。我剛一報地址,他們就打電話把袁建叫去了。拉到岳各莊派出所,呆了半天,然後就把我們拘留了。”
“天安門派出所那兒關了多少人呢?”璐璐問。
“唉喲,好多呢!”趙阿姨說,“得有100多人,一開始關在一個鐵柵欄後面,後來人挨人,都快關不下了。這個進來,那個出去的。”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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