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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由廣場

老泉:不能把「有私」的東西楔入「無私」之中

【大紀元2016年09月23日訊】前不久,在長城自然生態園,那個年輕婦女下車對老公興師問罪,結果老虎從背後把他叼了。馬上,後座上跑出一位老婦人,一馬三槍跟老虎說事兒。往下我就不說了,我只問,老婦人下車之前想到自己危險了嗎?她是不會想的是吧?她只想到閨女的危險。

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,把女兒的生死看得比自己還重,這是什麼力量讓老太太那樣做?

昨天一微視頻,一老頭兒的後背上「掛著」一位老婦人,他們一步一挪,慢慢騰騰地「逛新城」……

請問,這老兩口在出發之前,男的跟女的講 「勞務費」了沒有?

還有一例,在廣場上,老頭兒胳肢窩夾著雙拐,兩隻腳脖上拴了兩條長繩,前面一老太太一對一地拉繩子,老頭兒雙腳也一下一下往前挪……

著名表演藝術家秦怡,不幸生了一個智障兒子,秦怡服侍兒子幾十年直至兒子去世。秦怡身上有汗心裡有淚,但秦怡不是因為操勞而流淚,是心疼兒子才流淚。在中國在世界,像秦怡這樣的不幸家庭應該不止千千萬吧?又有多少父母怕兒子的連累而棄之不顧呢?

有人說家庭是愛的港灣,是靈魂的棲息地,家庭的愛親人的愛最純潔最無私!

可是現在居然有人把自古為人們所不齒的玩意兒,把利益高於一切的玩意兒,也往家庭裡塞,成立所謂家庭擋織布,真TMD也太不倫不類了!一個以利益為紐帶的組織,怎麼可以和用血緣做紐帶的家庭相提並論呢?家庭多純潔多高尚?

對人性的嚴重褻瀆啊!

連人性都沒有,還要什麼利益?!

外一篇:當年的奇葩事

在曾經的年代,假如我已經成年了,我想當大隊裡的官兒,或者我想當兵,想進工廠,想上大學,可是我沒有過硬的後臺,走不了後門。怎麼辦?我的老父親愁了七七四十九天,吃不下飯,睡不著覺,終於想了一個辦法,在家裡收拾一間房,用報紙把黑黢黢的牆糊了,在北牆上貼上毛主席像,在東、北、南三面壘幾個土檯子,也把報紙攤上,報紙上放一摞毛主席著作,一支鋼筆,一個筆記本,筆記本裡再抄錄幾段毛主席語錄。然後在門楣上寫上幾個大字:「家庭毛主席語錄學習班」!然後跟生產隊長彙報,再跟大隊支書彙報。再然後,公社,縣裡都來了,說不定報社記者和廣播站還要來,報紙上發表,電臺裡廣播,我就成為學習毛主席著作的先進典型了,去大隊,去公社,去縣裡,去省裡,說不定林禿子也可能接見我。大家想想,這樣以來,我還會面朝黃土背朝天使出吃奶的力氣挖泥巴嗎?我會很快被「三結合」結合到縣裡市里革委會副主任的,什麼大隊公社我都不用正眼瞧他。

我大哥不就是在當知青的時候想辦法出頭,然後當大隊支書,後來被推薦上大學的嗎?剛下鄉的時候別怕吃苦,要多逞能,吃苦逞能好還要巧妙地讓領導知道,領導表揚時多說「我不行,跟領導的要求還差得遠,我一定聽毛主席的話紮根廣闊天地」。你只有說紮根廣闊天地,你才有可能離開廣闊天地。

所以有人說,你在這個時代都混不好,你就是一個十足的笨蛋。因為這個時代不需要真才實學,只需要出賣良知。有一個詞兒叫做「作」,這個社會你得會「作」, 「作」得恰到好處,「作」到不老不嫩,事情准成。

那年代,許多大幹部大領導都成了資產階級當權派,被踏上一萬隻腳。這就給他們的妻子兒女出了難題。本來心疼得要命,可是當著「群眾」你還得咬牙切齒,還要積極批判,你必須往最狠裡揭發,因為輕描淡寫那些紅衛兵和革命群眾馬上就把你擰在你丈夫(爸爸)的身邊,一起挨打。所以薄熙來就把他的親爹的肋骨打斷三根。不打不行啊,不打他就要挨打。有人說那時候的人已經失去了人性,連親人都不放過。那是自保,必須的,有時候爸爸在出門之前都安排的。當然也有另外,比如薄熙來,說不定他是真狠自己的爸爸,因為爸爸成了走資派他的前途就毀了。假如老毛不死,他不就徹底地毀了嗎?據說安徽親兒子和爸爸合夥把母親告了,後來母親被槍斃了。

有些畜生為了自己的前程,是敢把親人往死裡整的。據說吳敬璉的老師顧准,在我們息縣五七幹校勞動改造那位,臨死的時候兒子還在跟他劃界限。

唉,奇葩事說也說不完。那些製造奇葩事的人我們需要譴責,可是我們更應該譴責製造奇葩社會的人。他都把人性扭曲成那樣兒難道不應該受到鞭撻受到咀咒嗎?誰不想光明正大地過日子?誰不想當一個廉潔的官?可是我不貪我用什麼送給你呀?

--轉自作者博客

責任編輯:南風